《在孤独中坚守》宿迁中学高一(16)班 唐蒙蒙

 
 
 

“孤独是自由的沉淀,荒芜中的圆满。”

孤独是寂寞的,却也最是自由。在孤独之中存活,到底坚守着什么?是一种信念吧,生的信念。亦或者是一种执念,死的执念。

就像《母亲的金戒指》里的那个被作者反复提及、念念不忘的金戒指,其实就是个信物,寄托了刘墉对母亲的思念,也算是寄托情惑的媒介。而且在刘塘的记忆中,那吵人的金戒指到了母亲晚年之时,竟可以令人安心,“我只要听见‘当当当’,就知道老娘没问题”,由此见得,刘墉对于这个可能是母亲唯一的遗物,肯定是存有一定重视的,甚至还觉得母亲的手跟金戒指是不可分的,所以直到母亲被火葬时,刘墉也没让人把金戒指给摘下来。但我觉得,这也许只是其一,其二或许是刘墉怕睹物思人,便不愿将其摘下,反而让它给母亲陪葬了。

于孤独中坚守,不过生死、爱恨,种种求不得,放不下的执念罢了,但那却是一种信仰,一种希望。

孤独是一种常态,人活一世,基本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来,又孤零零的一个人走,所以人必须学会去接受孤独,甚至在生活中享受孤独的乐趣。

在《灯火迷离的小巷》一文中,孤独二字则有了较为明显的体现。“我童年的记忆是黑色的,也正因为很黑很黑,所以偶尔有些灯火,就显得特别明亮,印象格外深刻。”为什么刘墉说他的童年是黑色的?我想定是他觉得孤独,在童年时只孤独一人,背景自然是非黑色莫属。至于这偶尔闪现在黑暗中的点点灯火,自然就是那在孤独中所要坚守的。这灯火是什么?是那夜市中迷离的烟火,还是那场摧毁一切的大火,亦或者更为抽象的讲,是他童年时那少有的欢乐。那时父亲尚还在世,会带他去那烟花四射的夜市,带他去那水雾轻烟的云之泷,但自从“父亲走后,我的童年更黑了”,孤独仿佛自此开始变成一个深埋已久的秘密,想要找人倾诉,却早已无从述说。

周国平先生曾说过这样一句话,“孤独和喧嚣都难以忍受,如果一定要忍受,我宁可选择孤独。”同样是难以忍受,但比起孤独,不可忍受的实在太多,就比如句中的喧嚣,不也同样被认为难以忍受吗?所以与其庸俗自立,倒不如孤独坚守。

书中有一篇,叫《冷香飞上诗句》。初听这篇名,就已觉诗意涌上心头,令人不由惊艳,再观其内画作数张,便更觉得意境尤为深远。譬如《风荷》,风乍起,俯仰翻转,深浅交织,一种油然而生的孤独感便跃然纸上,境界全出。“这热闹与孤独、新生与老去、完美与残缺,呈现了荷花世界的岁月兴衰。”虽说“荷花”,但又不仅只是荷花,“岁月兴衰”四个字适应在任何生物上,甚至是人。再比如《雨荷》中的“留得残荷听雨声”,更让人觉得孤独不光只是一种态度,也像是一种无奈,一声无可奈何的轻叹。

作为书中唯一的一篇小说,《妻的导盲犬》最令我感触良多。其中印象最为深刻的便是最后一句话“如果我走在你前面,我会等在奈何桥边,等你来,我扶你,你扶我,用我的眼睛,你的腰腿,一起走下面黑漆漆的黄泉路。”这其中深沉的爱意暂且不论只是这话中隐隐渗透出的,对生活,对自己,对爱人满满的崇敬,本身,就是在孤独中的一种坚守。

人,要么庸俗,要么孤独,但我宁可孤独,也不庸俗。

“成熟的人不问过去,睿智的人不问现在,豁达的人不问未来。”

在孤独中到底坚守什么?心中的信念吧了。

(指导老师:高敏)

 
 

宿迁手机台编辑:王淼    审核:卓欣

"文苑新苗"专栏邮箱:

wyxm423@163.com